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(zhe )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容隽把(bǎ )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叔(shū )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(xiē )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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